究竟是为什么,我会变成现在这样?
身上不着寸缕,唯有手腕那被套上一副冰冷的银白色手铐。头发丝全被阮晓天顺到了毛绒地摊,若我的头发是血红色的,这幅由我头发组成的画面便是彼岸花海。
“不要紧张,和酒店已备的蜡烛一样,这个也是低温,虽然比那个温度要高些,但不会烫伤你。”
在她说话间,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手指触上了我的后脖。她用的不是温暖柔软的指腹,而是冰冷硬凉的指甲。
“啊呀,真抱歉,忘记剪指甲了。”她像是用小刀轻划我的皮肤般,语调慢而高傲,带着几分慵懒,又带着几分玩味,从脖子滑到我的蝴蝶骨。
很痒,很凉,更令人胆寒。
“你身上有指甲钳吗?”
“没......没有。”
“没有,啊。那......”她俯下身,凑到我的脸边,“就这么做,可以么?诶呀,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,我不是给你选择的机会了吗?”
阮晓天突然用左手绕过我的脖子,五指扣住我的脸,挤压。不疼,但让我嘴巴合不上,让我很难受,很排斥。
小不忍则乱大谋,小不忍则乱大谋!
心底重复了无数遍,忍耐!忍耐!忍耐!
嘁......语气要放柔,不能刚。
“如,如果我说,不,你会允许吗......”声音颤得跟踩到捕兽夹的狸猫般,里面尽显我的胆怯与屈服,“可以吗?”
她松开了夹着我脸的手,起身解开她的领口那的扣子,走到桌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“当然可以,我这人说话算话。”
啊呸,死变态,还说话算话。等我自由的那天,就把你的事全抖出去,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你的后半生!就算视频照片泄露出去了,我换个地方过活,也比你在暗无天日的铁窗生活要过的滋润!
“既然不能用手指的话,唉.......我忘记把那些家伙带过来了,无法伺候到可爱的粉毛小狗啊。”
哈?
狗?
“你!”
【宿主冷静,阮晓天的爱恋值升到了百分之八十,可喜可贺。】
你她丫的!不就比之前升了一个百分点吗?可喜你妈啊可喜!
不过系统突然的提醒倒是让我的火气降下去了,而我跳脱的神经,突然就带着那天我调戏米饭的记忆浮现在我的眼前。
{“米姐,你也想做八重神子的一条#吗?”}
啧......当初对别人的戏言,现在实现在了自己身上。
“呦呦,看看这张红嘟嘟的小脸,还有这.......”
“咿呀!”
“还有这原本白嫩,现在泛粉的凝脂肌肤。”
是蜡油!好烫!
“看看你,这才刚开始呢,我只滴了一滴,就颤成这样。”她的话里带着浓浓的不屑与嘲讽,“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呢。”
不知为何,当她说出那句话并朝我背上停停断断地滴上蜡油时,我的一腔愤怒竟全化成了恐惧。
就像是第一次尉迟雨竹强迫我时的那种情况。
“啊哈?光是听我说就抖成这样了?太夸张了吧?”
我是跪趴在地上的,没有她的允许,我不可以随便转头,因此看不了她此时此刻的表情。但我也知道,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邪恶很傲慢,滴油的速度在加快,她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。
大爷的,为什么?为什么我要陪她在这里玩字母游戏?!
在适应了蜡油滴在背上的感觉后,好像感觉也不怎么疼,不怎么烫。但触及肌肤的一瞬间还是会不自主的收缩抖动,我想控制,但无法控制。
“啊呼,呼,呼......”听着她的脚步声与逐渐消下去的呼吸声,她好像是走开了。
结束了吗?
【宿主,她说了,刚才的都只是开胃菜。】
可恶!
“你站起来,腾出个位置。”
我沉默着,咽下那口不甘的空气,顺从的从地上爬起来,看着自己勒出红印子的手腕,气的想把自己的牙齿咬碎。
而阮晓天可不管我的心思,她只是把房角处的蓝色铁架子给移了出来,然后展开。
看着这张可以跨坐一人的,并且中间有根小鱼卡通形象的硅胶柱体,我的大脑顿时空白。
“好了。”她拍拍手,招手示意我走过去,“既然我现在没办法满足你,但它可以,坐上去吧。”
我站在那,不肯往前走动一步,想反抗,却发现自己如鲠在喉。
“怎么了?害怕吗?”她的蓝色眼睛笑成了倒弯钩,立体的五官配上惑众的笑声,让我响起了一个蛊惑纣王的神话人物——苏妲己。
狐狸猸子,蛇蝎心肠。
虽说苏妲己在各版本神话中都有好有坏的不同形象,但此时的阮晓天,一定是以恶劣的形象出现在这的。
“我说,过来。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哦~”
我一时的反抗竟让黑化值直接升至百分之六十,跳跃上升百分之十。
更重要的是,她丫的把爱恋值降了五个百分点,倒赔四点!
“唔.......我来.......”
明明全身都是光溜溜的,可双脚那却像是被绑上了两颗无形的千金铁球。一步一步,都是用尽了力气地挪动小腿,再狠下心牵动大腿,跨出乌龟都感谢我防水的距离。
“快点。”
她的笑容没了,手不耐烦地敲击着铁架子,清脆的金属声传到我的耳朵里,显得无比压抑。
我,我真的要过去吗?
为了什么呢?
我凭什么要受她羞辱呢?
我找别人不也一样的吗?
还有谁来着?
吴羽,和那个医生,她们看上去都是好人啊,为什么我不先找她们?
噢噢,她手上有我的把柄。
爱恋值又掉了五点......
“艹|你|妈|的,把手铐给我打开,我不陪你玩了!臭傻(消音)!”
“随你便吧,什么果照什么录像,大不了一起死!就你有关系?就你可以一手遮天?放你|妈|的狗屁!光靠我的一张脸,一具身体,我也可以攀到很多关系!警察的我认识,东城大小姐我也认识,市长的孙女还是我的前女友!你算老几?一个小小的教授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吗?学位高不代表人品好,反而这样的高学位让你觉得那些不堪龌龊的心思应是理所应当。欲望推翻人理道德,你说我是狗?我看你才是狗!一只一年四季都在发|情的臭野狗!”
【......】
痛斥一通,彻彻底底地发泄自己堵到爆出来的怒火,很爽快!特爽快!
而阮晓天愣在了那,蓝色的眼睛恢复了刚见到她时的清澈,好似她很茫然,又好似她在通过我,回忆一些什么事情。
直到我把体力喘回来了,她也还没回过神。
这是被我骂迷糊了吗?或许她还有点良知,知道自己.......
“哈......”
什么情况,她怎么突然笑了?我靠啊!这狂飙的黑化值是个什么意思啊!
等一下,这又蹦出来的强烈既视感.......
【宿主,你没有吸取到尉迟雨竹的教训吗?】
艹!
“哈哈......哈哈......”
“你能不能......别笑了,好,好惊悚......喂喂喂,你别过来!”
她的脸通红,眼神危险,像是捕杀猎物的凶兽,并往我这迈开步子,三米多的距离仅用了两步就来到了我的面前,掐着我的脖子,硬生生把我丢到铁架子旁。
疼!
膝盖磕到了。
我算是知道这个毛绒大垫子的作用是什么了!
“你敢反抗我?”她蹲下,紧紧掐住我的脖子,“要找人来弄我?哈?可是现在你到哪找?”
她的视线往我身下移,随后贴到我的耳朵,不控制音量的怒吼:“你来呀!找人弄死我啊!”
“你看看你,身上光秃秃的,拔光了毛的鸭子还想当天鹅?你想什么呢?”
“你真把你自己当做Giorgia了么?”她抓着我的头发,头部的撕扯痛感让我无法继续反抗她的动作,只能顺着她,被她提到了铁架子上,差一点就直接坐在了硅胶柱体那。
妈的,死疯子!
“我说过了,你不配!她那么干净那么纯洁那么善良,你怎么可能是她呢?”
“天呐,我为什么要去相信一个不知来路的神父?”
“你有着和她一样的脸,应该感到羞耻!你用着和她一样的身体去和别人翻云覆雨!你在毁她的清纯她的美好!她是出淤泥不染,你是出淤泥尽染!哈,哈哈哈,不过没关系,这样也行,至少我可以动手了不是吗?”
“我不用在顾及她的感受了!我也可以得到她了!”
“你不想坐,行,行啊!”
我惊恐地看着她把硅胶柱体从铁架子上拔了出来,直怼着我的小腹。
“那就由我来亲自把你送上去,你这个贱|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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